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交代钱叔先去医院。没错，沈越川丝毫没有责怪萧芸芸的意思。

没有晕过去的话，陆薄言会像现在这样，把她抱在怀里，轻抚她的肩膀，或者亲一亲她，哄着她睡觉。言下之意，穆司爵还关心她。

“你别哭了。”穆司爵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越川出来，会误会我欺负你。”康瑞城注意到许佑宁的欲言又止，以为她是担心，回头安抚了她一声：“我很快就会回去，不用担心。”

“你别哭了。”穆司爵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越川出来，会误会我欺负你。”穆司爵的时间一直都是不够用的，如果说穆司爵把她引到酒吧，只是为了放狠话威胁她，除非她摔傻了智商变成负数，否则她不会相信这么瞎的借口。

她知道，穆司爵是在担心许佑宁，穆司爵此刻的心情，她比任何人都懂，口头上的安慰，都太过苍白了。许佑宁愣神的时候，康瑞城已经走到二楼书房的门前。

下午五点整，陆薄言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，穿上外套离开办公室。康瑞城的罪名尚未坐实，警察不能拒绝他这种要求，顶多是全程监听他和东子的对话。